蒙仲回答道:“您还戴着我宋国君主的冠冕,穿着我宋国君主的衣袍,是故小子畏惧。”
宋王偃闻言笑着问道:“你是想说,你畏惧的是‘宋君’,而并非‘戴偃’,是这样吗?”
“不。”
蒙仲摇摇头说道:“纵使大王摘掉冠冕、脱掉王袍,混迹于民,小子见到仍然会感到畏惧,因为您是这样,小子是这样。”他比划了一下二人在身高与体魄上的差距,然后又平静地说道:“您单凭身高体格上的差距,就足以使小子畏惧,又何必持剑恐吓呢?再者,以大欺小、以强凌弱,真能让您感到愉悦么?”
话音落下,周围鸦雀无声,惠盎的表情从最初的无奈,已经变成了眼下的好笑,而宋相仇赫,则看着蒙仲平静的面色暗暗称奇。
至于宋王偃本人,则是在听了蒙仲的回答后半响没有回过神 来。
足足半响,他这才问惠盎道:“惠盎,寡人……是被这小子说教了么?”
“非也。”惠盎忍着笑说道:“此子回答了大王您,他说他畏惧大王您。”
“可寡人听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啊。”
话是这么说,但宋王偃脸上却无恼怒之色,笑着对蒙仲道:“小子,看在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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