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战车吧……”
“哈哈哈……”
帐内其余诸将哄堂大笑。
不得不说,自赵军进攻高唐、平原两地起,齐军被打得节节败退,军中上下兵将因此士气大跌,直到前两日,田触采用匡章的计策,吓得赵军放弃大好局面狼狈撤回大河北岸,齐军这才扬眉吐气,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好了好了。”
见诸人的玩笑开得越来越过火了,军司马田触压了压手,旋即收敛了几分笑意,正色问道:“高涣,这几日河对岸的赵军有何动静么?”
“大军不敢轻动,只是派了不少细作。”喝了一口滚烫的黄酒,高涣脸上露出几许诡异的笑容,嘿嘿笑道:“那些赵军细作,张头探脑地窥视我军营寨,自以为做的隐秘,其实我在巡逻时不止瞧见三四回了,我率下的士卒原本要将其驱逐、杀死,不过被我拦下了……”
“唔。”
田触点点头,赞许道:“那些赵军细作,先不要去动他们,终归还需要他们替咱们向赵军‘通风报信’哩!”
“哈哈哈……”
帐内诸将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
期间或有一名齐将戏谑道:“恐怕赵军此时已被吓得六神 无主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