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说道:“我觉得,阿仲,你暂时不用急着做出决定,因为据你方才所言,赵主父与赵王何最大的矛盾,只是因为赵主父逐渐失了权,且赵王何又不与他亲近,这使赵主父越发恼恨……其实这父子二人,在我看来或许可以调和。”
“怎么调和?”
蒙遂转头看向向缭。
见此,向缭便解释道:“很简单,只需让赵王何与赵主父亲近即可。……阿仲,你明日不是还要陪伴赵王何么?你可以试探试探赵王何对赵主父的看法,看看这父子二人究竟有什么矛盾,然后我们再做商议。……同理,也可以试着调和赵王何与公子章的矛盾。”顿了顿,他压低声音说道:“我觉得吧,归根到底,安平君赵成与奉阳君李兑那些人,才是最大的隐患……总不能鹬蚌相争,最后让渔翁得了利吧?”
“这一点我也同意向缭的观点。”
乐毅亦开口说道:“‘旧贵族派’,在赵国根深蒂固,据我所知,这些人才真正亲善齐国的人,至于赵相肥义与赵王何,他们在‘亲齐’、‘亲宋’的政见上其实并不坚决,依我看来,只要能使赵国强盛,亲齐或亲宋,对于他们来说应该是区别不大的,因此对于我等,没有太大的利害冲突……”
听闻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