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亦曾教授他学识,然而,最终肥义却弃他而去,选择了赵何……”
“这并非肥相的罪过。”
“我知道。”田不禋点点头说道:“这一切,其实皆是‘那一位’的错过,但你我能对‘那一位’说什么呢?……阿仲,助公子章夺取赵君之位,确保赵宋同盟,这才是你我优先要考虑的事,眼下关键时刻,正是用人之际,为兄希望你以大局为重,率信卫军助公子一臂之力。……这也是‘那一位’的意思 。”
“赵主父的意思 ?”
蒙仲直接拆穿了田不禋含糊其辞的“那一位”,让田不禋稍稍有些不适。
“哼。”
冷哼一声,蒙仲正色说道:“肥相于我有恩,我不能救他,但我不允许再有人侮辱他的尸体。”
“阿仲,你真以为为兄是那样的人……”开了一句玩笑,却见蒙仲脸上丝毫没有笑容,田不禋当即改口,点点头正色说道:“我会叫人妥善安顿尸体,待事后将其安葬。”
听闻此言,蒙仲转身就走,在走到肥义的尸体身边时,蹲下身,将肥义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眸轻轻合上。
旋即,他站起身来,在深深看了一眼田不禋后,摇摇头说道:“肥相说得不错,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