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此言,赵平解释道:“据赵文所言,阳文君留下三千兵卒守护营寨,是为了提防信卫军偷袭……”
“信卫军?”
从始至终没有插嘴的赵王何闻言抬起头来,惊愕地问道:“蒙卿的信卫军?他怎么会……”
赵平与李跻对视一眼,低声说道:“君上,那蒙仲终归是赵主父的心腹,如今公子章挟持了赵主父,就连庞煖都不得不听命于公子章,又何况是那蒙仲呢?”说着,他稍稍一顿,又补充道:“依臣看来,说不定赵主父……”
“赵平!”
李跻打断了赵平的话,朝着他微微摇头示意。
“臣失言了。”
赵平当即收声。
看了一眼赵平,赵王何低头把弄着双手十指,默然不语。
他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在逃亡途中,也曾听到信期与赵平、李跻私下交谈,说什么其实并非是公子章挟持了赵主父,而是赵主父故意被公子章挟持,这些话,赵王何其实都听在耳中,只是他不愿去相信罢了。
虎尚且不食亲子,更何况是人呢?
『只是长兄……是的,一定只是长兄……』
双手十指交叉,赵王何低头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