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上前,反而有可能被蒙仲身边的士卒射杀。
相比较这个,李兑更加在意蒙仲临走前放下的“狠话”。
他纳闷地询问阳文君赵豹道:“那小子,真敢来袭击我方营寨?”
“说不准。”
阳文君赵豹捋着髯须摇头说道:“蒙仲那小子虽是道家弟子,但自幼熟读兵法,我亦难以判断。”
李兑微微点了点头,旋即轻哼道:“兵法曰,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我军扼守曲梁,以逸待劳迎战公子章的叛军,已得七分胜算;只要在此地拖住叛军三月,拖至入冬,便能得到剩下三分。公子章败局已定,凭那蒙仲一己之力,岂能扭转胜败?只要谨慎防守即可。”
阳文君赵豹闻言点了点头。
他也认可李兑的这番判断:公子章已经错失了其窃取国家最好的机会,虽如今其麾下仍聚集有大军,但叛军已无大义名分,又没有殷富的城邑支持,时间拖得越久,王师的优势就越大。
因此,只要谨慎防守,坐等叛军自溃即可。
在赵豹看来,目前唯一值得顾虑的,只有赵主父的态度——若赵主父出面支持公子章,给予了后者名分,且以自身的威望调来国内其余军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