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他当时是必须要偷袭贵营!而并非是一时兴起。”
“唔。”
赵贲闻言点了点头,沉思 说道:“廉司马所言极是。……倘若果真如此,待今晚那蒙仲前来骚扰时,你我故意叫军中士卒屏声静气,埋伏于营内,不理会他的骚扰,他或许会再次袭营……”
“不是或许,而是必然!”廉颇正色说道。
赵贲越想越觉得这条计策可以一试,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问道:“等等,那如何确保那蒙仲夜袭我营呢?万一他袭击了奉阳君那边……”
廉颇压低声音说道:“我会派人禀报奉阳君,使其麾下的士卒在蒙仲带人前来骚扰时,于营内故意弄出些动静,这样一来,那蒙仲心满意足,就不会去想着袭击奉阳君的军营,只会设法偷袭贵营!”
“好!好!”
赵贲连连点头,一脸欣喜地说道:“今晚,就按廉司马的计策行事!”
当晚入夜后,蒙仲果然又带着一队兵卒前来骚扰。
正如廉颇所猜测的那样,因为昨晚险些就掉到廉颇与赵贲二人的伏击中,因此蒙仲今晚特别小心谨慎,因为他也吃不准赵贲、廉颇二人会不会故技重施——如果是他的话,他就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