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道:“来人,速速派人沿河到上游下游探查路况,找寻可以渡河的桥梁!”
“喏!”
附近的骑兵抱拳领命而去。
吩咐下去之后,牛翦面沉似水地盯着眼前的漳水,丝毫不受河中士卒被箭矢射伤的叫喊声与惊恐声所动摇,一双眼眸中浮现浓浓的杀机。
既然大错已经铸成,他岂能让赵主父从他手中走脱?!
而此时,蒙仲、庞煖等人已护着赵主父从河对岸上了岸。
不得不说,十一月的河水当真是冰冷刺骨,别看这段漳水只有寥寥二十丈左右宽,但这二十丈的距离对于蒙仲而言,简直就是无比漫长的折磨,以至于当他的手抓到河对岸的岸边石后,他甚至已没有力气爬上岸,多亏他身后的两名信卫军士卒奋力将他推上了岸。
莫以为蒙仲只是个例,事实上,就算是健壮的信卫军士卒,亦是一个个被河水冻地浑身发抖,更别说上了岸后被夜里的冷风一吹,那简直就仿佛钝刀子割在肉上的酷刑。
“赵主父。”
见庞煖搀扶着赵主父从河中爬上来,蒙仲赶忙递出去搀扶一把。
就着河对岸那无数骑兵手持火把的微弱光亮,蒙仲看到赵主父的脸上亦毫无血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