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课程,一干儒家弟子围在田章身边,相互闲聊起来。
期间,公孙丑好奇地询问田章道:“师弟,你不是正在率领攻打宋国么?怎么有空返回居内看望老师?”
一听这话,田章顿时泄了气,叹息着说道:“唉,别提了,此番我奉齐王之命进攻宋国,本以为十拿九稳,没想到在逼阳城碰到一个‘嬴疾’,以至于折损诸多兵卒,却至今都没能攻克逼阳,害得我都不敢孤军深入攻打彭城。”
“嬴疾?”乐正闻言惊讶地问道:“嬴疾不是秦国人么,而且师兄你上回回来时就说过,这个嬴疾已经病逝了,怎么会在宋国?”
田章便解释道:“只是代称,因为我根本不知逼阳城内那个宋军主将的名字,只是感觉此人用兵用嬴疾非常相似……”
“不知?”陈臻好奇问道:“田师兄没有去打听么?”
田章摇摇头解释道:“我当然有派人四处打听,可那家伙仿佛就跟凭空冒出来似的,打探不到任何消息。……宋国还有这样的人物么?”
公孙丑、乐正、公都三人对视一眼,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几许古怪的表情。
此时,正巧正屋内有一名儒家弟子在远处喊道:“田师兄,夫子让你入室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