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仲的话,毕竟蒙仲乃道、名、儒三家弟子,那是绝对不会、也绝对不敢在这种事情上胡编乱造的,否则岂非是有辱师门?
“怎么回事?”公孙喜皱着眉头问道。
见此,蒙仲便将今日发生在伊阙山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公孙喜,只听得公孙喜频频皱眉。
“当真不是韩卒或者东周的士卒?”他忍不住又问道。
听到这话,蒙仲有些好笑,摇摇头说道:“事后,在下与韩军的军司马韩足相见,曾对此事询问过他,韩足军司马说他们派出的卫士只在伊阙山的南部、东南部活动,并不会派到伊阙山的北侧来,而东周的军队则干脆未曾派人在伊阙山巡逻,哪有可能是韩卒或东周的士卒?……更何况,若真是韩卒或东周的士卒,他们又岂会诈称是我魏卒?这有什么意义呢?”
“唔……”
公孙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觉得蒙仲这小子很烦,但这小子的才能他还是清楚的,更别说蒙仲此番说得如此条理分明,他仔细一想后,也觉得这二十几具尸体十有八九就是秦国派来窥视他魏营的士卒。
问题是,秦军好端端的不在香山那边窥视他魏营,何必冒着极大的凶险跑到伊阙山这边来?要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