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执掌军队,若此战取得战功,则再做赏赐。”
“嘿。”公仲侈轻笑一声,显得不以为然。
见此,公仲珉皱了皱眉,沉声说道:“侈!为兄知道你至今仍心系公子虮虱,但你要知道木已成舟,纵使你不愿承认,亦只能接受那位才是我韩国如今的君主……”说到这里,他见公仲侈仍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便转换口风又劝道:“纵使你无法接受新的君主,想想老君主,先王对你可是不薄啊!”
他所指的,便是韩王咎的父亲,韩襄王韩仓。
“……”
听了公仲珉的话,公仲侈陷入了沉思 。
的确,韩襄王确实对他不薄。
良久,他点点头说道:“好!我愿意以你门客的身份,率领军队阻挡秦军,但事后的什么功劳赏赐,那就不必了。……我终身不会为韩咎所用!”
“你……”
公仲珉气恼地看向公仲侈,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劝说道:“你先莫要说这些,考虑击退秦军才是正事。”
这次公仲侈倒是没有顶嘴,拱拱手说道:“我会竭尽所能!”
公仲珉点点头,当即吩咐府上下人准备酒菜,招待这位族弟,同时又派人集结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