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暴鸢并未战败,而是与魏军达成了协议,趁机进攻新城与宜阳去了?……换而言之,是魏军拖延秦军不利,使这支秦军跑到了我韩国境内?”
“正是!”公仲珉点了点头。
韩王咎闻言沉思 了片刻,旋即沉声说道:“立刻派人通知暴鸢,叫他安心攻打新城与宜阳,务必要收复这两座城池!”
听了这话,公仲珉颇有些意外,抬头看了一眼韩王咎,试探道:“大王的意思 是,由我郑城组织军队阻挡这支秦军么?”
韩王咎重重点了点头,颇感惆怅地说道:“父王过世之前,曾对寡人说过一席话,他生平最遗憾的一件事,即眼睁睁看着宜阳被秦国所夺。秦国占据宜阳之后,千里三川(郡)皆为秦国所有,国力日益增强……今暴鸢有机会收复宜阳,寡人又岂能拖他后退?告诉暴鸢,纵使秦军杀到新郑,他亦不许从新城、宜阳两地退兵!”
“老臣谨遵王令。”
公仲珉闻言拱手拜了拜,旋即又试探着道:“但若要再组织军队阻挡这支秦军,老臣认为,应当委任一名能够胜任的人才。”
“哦?”韩王咎闻言欣喜问道:“相国有何推荐的人才么?”
“老臣推荐我的族弟,公仲侈。”公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