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庄夫子的高足。”公仲侈朝着蒙仲拱了拱手,旋即带着几分遗憾说道:“在下曾听世人言,宋荣子之后,道家圣贤首推庄夫子……”
“先生过誉了。”
虽然蒙仲很高兴公仲侈称赞他老师庄子,但有些事他还是有必要澄清的,免得给庄子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虽家师确乃道家大贤不假,但道家唯剩家师,这就过了,据在下所知,楚国有鹖冠子,其才学与家师不相上下,在下曾有幸于鹖冠子论道,受益颇多。”
“鹖冠子?”
公仲侈脸上露出几许困惑,似乎对此并不是很清楚。
这也难怪,毕竟他被罢免国相之职后,便闲置在家中无所事事,除了偶尔与亲朋好友喝酒作乐,平日里就只是看看书,自然不知鹖冠子。
再者,论名气的话,庄子的名气确实要远远在鹖冠子之上,毕竟这是一位曾经拒绝出仕楚国为相的大贤,在“视功名如无物”这方面,当世鲜有人能与庄子相提并论。
在得知眼前这位少年竟是庄子的弟子后,公仲侈更加好奇,隐晦地试探蒙仲的学术,起初是道家思 想,随后逐渐扩大到治国治民,公仲侈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位少年果真不愧是那位博学多才的庄子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