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摇头,正要说话,却见暴鸢又正色说道:“非是我许下承诺收买老弟,我只是想让老弟明白,宜阳对我韩国究竟有多么重要。”
“……”
看着暴鸢肃然的神 色,蒙仲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见此,暴鸢展颜又笑道:“好了,既然正事谈完了……老弟军中有酒么,此刻心情痛快,不如你我小饮几碗?”
蒙仲闻言遗憾地摇了摇头:“恐怕只能以水代酒……”
“啧!”
暴鸢撇了撇嘴,旋即拍拍蒙仲的肩膀说道:“既然如此,这顿酒就先记下,待夺回宜阳之后,我再好好与老弟畅饮。”
随后,暴鸢又与蒙仲聊了几句,相约次日一同对惮狐城用兵,然后暴鸢便乘着战车离去了。
亲自在驻营外送走暴鸢后,蒙仲回到营内的帅所,命人召见军中将领,包括此刻已率军驻扎于惮狐城东南侧的窦兴。
大约一个时辰后,包括窦兴在内,军中诸位军司马皆聚集于蒙仲那个茅草棚下,蒙仲便将他与暴鸢谈论的事告诉了诸将。
然而,拒绝强攻这只是蒙仲的个人主张,而对于这些位军中将领来说,他们恨不得立刻就进攻惮狐城,
尤其是窦兴、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