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了魏武卒的有待期间,也不会有人提出异议。
至于魏国境内其他地区的魏武卒在听说这件事后是否会提出异议,蒙仲对此也不担心,反正他只在方城搞一搞,又没想去更改魏国对魏武卒的待遇,他又不是魏相。
倘若这样还有武卒要对他不满,那就不满咯,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听到蒙仲的解释后,郑奭与蔡午苦笑连连。
他们心中暗说,这位方城令不愧是年轻气盛,像他们,根本就不敢涉及魏武卒的待遇问题,生怕引起国内武卒的抵制而遭到大梁那边的斥责。
苦笑之余,二人心底亦不禁有些羡慕。
毕竟他们二人只是许地、郾城的驻军司马,并非许地令或者郾城令,自然没什么底气去搞魏武卒,但蒙仲不同,他虽是方城令,但实际权限却跟“郡守”类似。
在这个年代,各国基本上只在与他国接壤的边境地区才会设郡,派一名郡守负责军政,而郡内的民政、军事,通通由这位郡守负责——蒙仲兼掌方城、叶邑、舞阳三地,其实手中权力更像是郡守,而非区区一名县令,只不过叶邑、舞阳两地是他的封邑,不算在魏国派他驻守的城邑内,因此才被魏王任为县令而已。
正因为兼掌三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