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邑养病……在下这不是怕拖累了联军嘛,奉阳君,您说是不是?”
见陈戴将话题抛给自己,奉阳君李兑淡淡一笑。
从主观出发,他当然是倾向于翟章、暴鸢二人的猜测,对齐国这次讨伐秦国抱持深深的怀疑,只不过他素来与齐国交好,自然也不好太过于得罪齐国。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说道:“盖公所言极是,此番匡章不能出任联军的统帅,着实令人遗憾,而盖公与触子此前从未与秦国交兵,确实很有可能遭秦军利用这一点,不过不要紧,只要我等齐心合力,莫要被秦国有机可趁,还是有很大的胜算……老夫觉得嘛,单单郾城君麾下的军队,怕是不足以与秦军交战,我觉得公孙军将应当调一部分精兵到郾城君帐下,而如此一来,公孙军将麾下的军队,就不足以担任侧翼了,盖公正好填上这个空缺……”
听到这话,公孙竖瞥了一眼陈戴,似笑非笑地说道:“奉阳君所言极是。……郾城君虽然悍勇,但兵力不足以担任前军,在下方才就在想,将一部分军队调到郾城君帐下,如此一来,在下的兵力就不足以担任侧翼了,由贵国顶替,在下觉得恰到好处。”
话音刚落,暴鸢亦是出言附和。
见李兑、公孙竖、暴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