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并未再撩拨他白起的神 经,这才避免了双方于今日提前展开决战,提前展开这场对双方其实都大为不利的决战。
或许,这就是这对沙场宿将之间的默契。
而与此同时,关外的晋邝、王龁、孟轶、仲胥四将,正吩咐士卒们烧毁联军遗弃的楼车与投石车。
值得一提的是,仲胥提议留下了其中一辆楼车与抛石车,命士卒将其拖到函谷关城壁下——搬到关内是不可能的,毕竟联军的楼车与投石车,体积比函谷关的城门还要大,除非有了解这两件战争兵器的人将其拆解,否则又哪里能搬到城内?
更别说这楼车与投石车,构造也并非多么玄奇,其构造都是一眼就能看穿的,也无需运回咸阳让秦国的工匠研究,画一份简单的结构草图就得了。
甚至于,可能连画结构草图都没有什么必要,因为这两件物什,在秦国作为匠造一族的公输氏族内,都有相应的记载,也不算什么从未见过的新奇兵器。
这边仲胥命人将仅剩的一架楼车与抛石车拖回函谷关前,另一边,孟轶、晋邝、王龁等人,则吩咐士卒们清理战场,将己方士卒的尸体或搬回关内,或就地掩埋;至于联军士卒的尸体,在被秦卒们剥去甲胄、取走兵器后,依旧任其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