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军可没有魏武卒那般厚实的甲胄,以至于片刻之间,便有数百人负伤,一丝丝殷红的鲜血顺着水流顺流而下,让廉颇看得暴跳如雷。
急怒之下,廉颇不顾士卒与近卫们的阻拦,夺过身边士卒手中的盾牌,猛然跳上一架离岸的木筏,显然是准备亲自上阵。
做出这样举动的他,可想而知必然会遭到对岸秦军的针对,这不,立刻就有秦军的弓弩手瞄准了廉颇,朝着他展开激射。
纵使是廉颇这等猛士,也被逼得蹲下身高举盾牌。
可即便如此,他身上仍然难免中了十几箭。
好在廉颇也知道这场仗必定会十分激烈,也知道依自己的脾气到时候必然会冲到前线,提前多穿了一层厚甲,才不至于受到过于严重的伤势——虽然看上去他此刻身上插着十几支箭矢,十分恐怖,但实际上,大多数箭矢并没有刺入皮肉,只是看上去吓人点罢了。
“放箭!”
“放箭!”
门水两岸的弩矢激射,络绎不绝。
联军方的弓弩手们被将领要求射箭掩护晋鄙军与廉颇军,而秦军的弓弩手则被要求尽可能地射杀试图强行渡河的敌军,弩手们还好点,可弓手们几轮射击下来,拉弓的手臂早已酸麻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