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道:“前几日,郾城君认为秦国不可信,老夫便按照郾城君的意思 ,要求秦王亲赴我赵国以表明诚意,今日秦使甘召再次求见老夫,对老夫言,秦王乃秦国之君,不可轻易离国,但可以让泾阳君嬴芾或高陵君嬴悝代替秦王赴赵朝见……郾城君想必也知道,泾阳君泾阳君嬴芾与高陵君嬴悝,乃是宣太后地爱子,秦国应该不至于拿两位公子地性命开玩笑。因此老夫认为,秦国这次的请和应该是可信的……郾城君认为呢?”
蒙仲不动声色,哈哈大笑道:“奉阳君又被骗了!泾阳君与高陵君,岂及得上秦王?更何况,倘若秦国诡计得逞,我二十余万联军惨遭重创,甚至是全军覆没,介时谁敢动那泾阳君与高陵君一根汗毛?”
这一句话,仿佛惊雷一般,令李兑面色顿变。
是啊,倘若此战他诸国联军全军覆没,纵使他们有泾阳君嬴芾与高陵君嬴悝二人作为人质,又岂敢伤害他们?最终还不是得乖乖放回秦国?
想通这一层后,李兑面色一阵青白,只见他恨恨地咬了咬牙,走出帐外沉声吩咐道:“来人!把那甘召给我带过来!”
期间,暴鸢瞥了一眼帐外那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李兑,小声问蒙仲道:“老弟,果真是秦国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