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便找了一家酒肆。
鉴于这家酒肆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些破旧,李牧惊讶地问道:“郾侯……不,老师,您也会来这种酒肆么?”
蒙仲笑着反问道:“我为何不能来?”
“不是……”李牧摇摇头说道:“我以为,像您这样地位的人,多半是锦衣玉食……”
蒙仲闻言笑着说道:“你知道我是军将吧?用秦国那边的称呼即将军,将军之人,有几个是锦衣玉食的?……那些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可无法取得士卒真心拥戴。”
李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片刻后,待酒足饭饱,李牧又问蒙仲道:“老师,以您的身份地位,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赵国,您既然出现在赵国,想必是赵国发生了什么变故,对么?”
蒙仲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什么紧要的秘密,便对李牧解释了一下:“去年,秦国的太子在魏国病故,秦国便从赵国迎安国君嬴柱为太子,该派嬴柱的儿子‘嬴异人’留于赵国作为质子,虽然这两年秦赵两国关系紧张,但这件事,或会缓和秦赵两国的关系……”
蒙仲正对李牧解释着,忽然眼角余光瞥见旁边邻席有人看向这边,似乎在偷听自己说话的样子,他当即皱着眉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