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的冷哼道。“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主仆俩联手耍的花样!”
此时,顾颢然站出来为顾嫣然说话了。“二爷爷,嫣儿脚上的确是有伤,颢然能够证明。
如若二爷爷不信嫣儿,也不信颢然,那大可请在场的婶婶、妹妹们亲自给嫣儿验伤。”
“你!!!”顾昌寿被噎得有些下不来台,怒甩衣袖。“罢了罢了,是真是假都无所谓!
我现在只想知道她为何要对一族同袍的小四、小五下狠手?!!
扇小四耳光,把小五从马车上拖拽下来……我更是听说,她今日在那尚衡学府中不知廉耻勾引授琴课的那位宫先生!
平日里行为不检也就罢了,在学府里都丢人现眼!
顾氏家族两百多年来,何时出了这样辱没门庭的败类?
按照顾氏族规,像她这样的害群之马早就该逐出族门了!”
顾昌寿说话不留一丝情面,也算是彻底跟嫡系血脉撕破了脸。
顾嫣然的母亲林婉芝怒了。“二叔,你身为祖辈之人,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侮辱我家嫣儿的话?”
“夫人!”顾景年扯了扯林婉芝的衣袖,让她别乱说话。“纵使二叔再有不是,你也不能因此就对长辈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