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难免多了几分怨气。
“我就想不通了,宫先生座下那么多学生,怎么就轮到我被安排在这边呢?”
“你以为就你一人想不通啊?我也正憋屈着呢!”
“以往有句话,说‘爹不亲、娘不爱’,现在啊,咱们都成了‘师不疼’,被自己最信赖的先生给一脚踢开了。”
“我原是拜殷先生修习画艺的学生,现如今被分到顾嫣然名下,我看我干脆直接退学好了。”
“可是三日前在宫先生的授琴课上,顾嫣然……不对,顾先生,顾先生所展现的琴艺,确实是比宫先生也技高一筹啊。”
“我看啊,那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跟将死之人回光返照没两样的。”
明室内,一声声对于顾嫣然的质疑与恶言,吵得顾嫣然实在头疼。
但顾嫣然深知,想让这群有眼无珠的人闭嘴,就只有使出让这些人心甘情愿臣服的本领。
“知晓你们对我颇有微词,却不知你们竟然这么不情愿,我也不多做解释,就请你们睁大那双如同虚设的眼睛看清楚,我究竟有没有资格做你们的艺师。”
顾嫣然说完话,站起身,绕过身后那张横跨了大半见明室的长桌。
府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