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嗒’,顾嫣然在最左侧的棋盘中落下一子,头也不回地又扬声撂话。“都别愣着了,该干嘛干嘛!
挑战画艺的先完成你们的画,挑战书艺的就先写好你们的诗词歌赋!
还有那位鼎峰书院的授琴先生,挑战的曲儿你就先弹着,等你弹完一曲,我自会回应。
半个时辰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若自个儿将时间给耽误完,到时候可别又把过错赖在我头上。”
顾嫣然就算是说话间,手指也不曾停顿,从容应对着棋师们在棋局中设下的陷阱与埋伏。
琴、书、画擂台上干站着的那几人,被顾嫣然几句话训得跟二愣子似的,别提是有多恼火了。
纵使气愤难平,可他们压根找不出任何话来回怼顾嫣然,只能暗暗地把那股子憋屈劲儿往肚子里咽。
尤其是鼎峰学院的琴师韦辛轶,气得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
他发誓,定要让顾嫣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下不来台!
韦辛轶收回视线,坐在了擂台上的古琴前,弹奏起他最引以为傲的《乾坤曲》。
《乾坤曲》乃韦辛轶的得意之作,也正是促使他成为鼎峰书院的关键。
从谱曲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