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陆川只觉得胸口被人塞了一团棉花。
很憋,还有些心疼,反正不畅快极了。
“人都走了,也没所谓了。”
褚向东耸耸肩,看他,“那走吧,运动运动。”
话落,他反手扣了下篮球,起身,把跃起的篮球一路拍出了教室,将狭窄的一截教室过道用成了表演场地,惹得前排一片女生无奈避闪之余,目光都跟了出来。
九点,江沅到了宿舍。
各科作业都写完了,本来想着回到宿舍就休息。可进了宿舍门,明亮的灯光又让她感觉精神了一些,纠结后,决定再看一会儿书,十点多睡觉。
宿舍有热水,洗手间还能洗澡,条件比她想象的好太多。
下午值日搞卫生,也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头发又脏了,想洗个澡,却碍于没什么力气,只能作罢,洗了一把脸,目光瞥向墙边放着的水壶。宿舍楼里不供应饮用热水,她喉咙肿痛,晚上没热水也不行。想了一下最近的接水地方,便锁了门,拎着水壶和水杯,下楼去接水。
一来一去,又花了好一会儿时间,再次回到宿舍,便被窗外传来的叫嚷声吵得很烦。
陆川那些人,在楼下打球。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