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适应了光线,看清了一团雪白。
下意识地,将被子抓到了跟前看。
酒店?
做梦了?
还是一个过分淫靡的梦。
缓缓地平复着心情,他调整呼吸,拿过了床头的手机。
已经快七点了。
有一个未读短信。
江沅发的,很简洁的四个字“我先走了。”
时间是四十分钟前,算一算,现在已经到了学校,很快要早读了。
操!
当他是豺狼虎豹?
看了短信,陆川的心情莫名地抑郁,想到梦里她稀软成一滩泥的身子,那股子抑郁又下去,变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也说不明白,怎么就做了那么一个梦。
难道,昨天跟她的肢体接触太多了?
一定是这样。
没了睡意,整个人清醒无比,也就身下,黏腻难受得不行。
他是爱干净的人,酒店里洗了澡才离开,到了学校,早读还没结束,他也没去教室,回了趟男生宿舍,旁若无人地进去,拿钥匙开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着。
“东子。”
二话没说,陆川踹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