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番话,砸的江沅一脸错愕。
许久,她摇了下头。
郑副校长变了脸色,声音威严,“这么说,确有其事?”
“不是。”
江沅解释道,“我没有什么要辩解的,因为我不知道要辩解什么。这种事,本该是谁主张谁举证,就和打官司一样,拿着证据去告,事情才会被受理。要是每个人都凭着一点儿揣测去告状,然后让被告人拿证据证明自己无罪,这社会不得乱套了吗?这是很可笑的逻辑。”
“……”
郑副校长一愣,再次审视她。
倒没想到,这姑娘看着没什么脾气,嘴皮子这么利索。
他推翻了自己的第一印象,呵笑了一声,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又问:“从你口袋里掉出过验孕试纸,这件事,应该没人冤枉你吧,怎么解释?”
“我是英语课代表,每天来我身边交作业的学生都很多,不排除有人冤枉陷害的可能。”
“所以你是觉得自己没问题了?”
郑副校长明显来气,抬手敲了敲桌面,“那你再说说,之前是怎么进少管所的?”
“防卫过当。”
简单的四个字,又让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