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打起来了,这不……”
点点头,江钟毓没再问,抬步往楼上走。
“少爷——”
保姆迟疑地唤了一声。
江钟毓扭头:“怎么?”
“先生带那位模特小姐走了以后,太太她情绪很不好,在沙发上坐了能有半小时才上去的,上去的时候还在楼梯口摔了一跤,要不你……”
“挺晚了,你们收拾完早点休息。”
话落,江钟毓直接走了。
目送他上去,保姆叹了口气,也没一点儿办法了。
江钟毓上了楼梯,走到二楼拐角的时候,突然停步,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子无法形容的波澜。他在扶手边站了许久,最终,抬步走向二楼主卧。
楼道上寂静得落针可闻,没等他走到主卧,听到了“滴答、滴答”的声音,从身侧书房里传来。
书房门虚掩着,灯光泄出来,他蹙着眉,抬手将门推开。
鲜血在木地板上,汇成了一条小河。
他那个一向强势的母亲身子后仰靠坐在椅子上,一条手臂下垂,手腕处鲜血淋漓,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因为他推开门,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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