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之后,急忙客气的说道:“原来是鼎爷啊,不知道您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鼎爷在电话那头语气不善,将对秦逸辰的不爽都发泄了出来,很是不爽的说道:“我打电话来,是警告你,不要觉得你是秦氏集团的代董事长,也不要觉得你娘家人如何如何,只要有我陈钟鼎在,你都不能找秦逸辰的任何麻烦。”
李舒华诧异的问道:“鼎爷,这事儿是我们的家事,您怎么也操起这份心了?”
李舒华嘴上说着,心中也是骇然无比,她难以想象,那个闷声闷气、一个人在金陵大学苦逼念书的秦逸辰,怎么会和鼎爷扯上关系,而且鼎爷竟然会不顾李家的实力,跳出来替他撑腰,不禁推测起这其中的缘由。
而李舒华心中也在想,鼎爷这种人,虽然钱财上比不过自己,但是这个人的实力却是非常之强,整个金陵道上的人,有一半是鼎爷指哪打哪的,而且,鼎爷真正来钱的生意,都是一些极端的犯法买卖,例如毒与走私,这种人,是真正的亡命徒,手底下也有一大帮的亡命徒,任谁招惹了他,真对峙起来,都不可能从他身上讨得便宜。
这个时候,电话那头的鼎爷冷声道:“我不管这是不是你们的家事,我只是警告你,你若是敢招惹秦逸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