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明明答应了自己,可是还在干着这种违法的勾当,鼎爷却非常淡然的说道:“我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事业,不可能说丢就丢!丢了,就意味着拱手让人!丢了,就意味着我几十年的努力一朝化为泡影!”
陈婉此前就已经给了自己两个选择,要么,父亲洗手不干而她则安心侍奉他养老;要么,自己就离开家、远离这让自己恶心而又担惊受怕的一切,在父亲眼里,自己和他的生意是可以共存的,但是,在经过秦逸辰暴打父亲的那次事情之后,陈婉知道,在自己眼里,自己和他的生意,绝对不可共存!
陈婉做出了决定,但这却是一个让她痛苦万分的决定,随后的她,已经订好了明天晚上飞往中海的机票,她最好的朋友已经在那里立业,她也已经与对方提前取得联系,对方愿意收留她,她正准备前去投奔。
离开的前一晚,想到即将离开金陵,她痛苦不已,但是,她知道,自己却一定要走,一分钟都无法继续忍受,故此,矛盾而又痛苦的她,第一次走进酒吧、第一次放纵自己试图以买醉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却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然是更大的痛苦。
陈婉只能躺在床上泪流满面,她并不是很有力量的双臂支撑着自己麻木的身体微微的上倾,用泪眼摸索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