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把这一行小字删除,写道:我想你了。
他相信孔溪,他也相信孔溪相信他。
“睡觉。”陈述把手机放到床头,然后再一次躺倒在被窝里。
听着电话里面的忙音,凌晨脸色煞白,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尖利的锥子狠狠刺下,痛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以陈述的性格,自己打过去这通电话,一定不会讨到什么好脸色。但是,她还是抱着一定的幻想,而且也做了那么多的铺垫,她不是去和陈述道歉求和,更不是什么旧情复燃,而是希望大家以一个成年人的方式来达成某一项的合作-----
她没想到陈述那般的绝情。
比她想像的绝情还要更加绝情。
「那我就当你死了!」
她宁愿陈述能够对她破口大骂,也不希望她用那般鄙夷不屑极度厌烦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
王信坐在一边品着红茶,看到凌晨脸色难堪之极,便已经知道了这通电话的最终结果,问道:“他说什么?”
“他不见。”凌晨说道。
她没有把那句「那我就当你死了」的话说给王信听,她也不会把这句话说给任何人听。这是她一个人要深藏于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