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当前已经转变为疯狂，眼球都有点泛红光。
“你说的是一个活人？”李凤歌眉头皱了皱道。
“一个没有了手脚的人，已经废了，他若是能够为全人类的进化做出贡献，是应该感到自豪的。”王振中微笑着道。
“是志愿者？”李凤歌问道。
王振中摇了摇头道：“那家伙都已经废了却不肯做志愿者，所以我才想让你帮忙，看看你能不能跟你徒弟黄队长说一下……”
“闭嘴！”李凤歌喝了一句。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跟对方不是一路人了。
因为他有底线，而对方似乎没有，可以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一个科学家，实际上是必须有底线的，如果没有那将很可怕，尤其是生物学家。
因为他们的某些实验，会影响全人类，一旦出现问题，全人类都将吞食苦果，无数人将因此倒霉。
王振中见李凤歌如此，有些不悦的道：“你也被世俗框架所限制了？”
“不！事实上我只遵从自己的底线，那就是……我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一个研究人员。”李凤歌冷着脸道。
他当前还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王大爷，若是知道怕是要当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