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弟子面前，站在了那一片灰色的雾气之中，绕着那灰色的雾气行走。
也就是在青铜仙殿的主人侧目的时刻，唐玄明已经了解到了大概的情况，在人群的惊呼声中，徒手撕开虚空，一步走入灰雾的深处。
那破开的虚空又在眨眼之间恢复如初，内部的景象惊鸿一瞥之中，只有寥寥数人看到。
须发皆白的老者和青铜仙殿的至尊同时震动了一下。
“那是……”
他们看到了无边无尽的黑暗，还有一艘庞大道无垠的巨船，一颗又一颗头颅悬浮在那艘战船之上，浓郁的仙气喷薄而出，令他们都动容。
“是当年仙古时期战死的真仙。”
青铜仙殿的主人盯着那边看了很久，沉声道：“我看到了禹余道人，他是曾经大赤天的主人。”
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陷入沉默，同样在思索，惊鸿一瞥之中，他见到的数个头颅同样有熟悉的，那是曾经九天十地之中的仙。
在古老的历史记载之中，这些真仙为仙古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全都喋血，本以为他们将要彻底消失在天地间，没想到能够在一艘战船上看到他们的头颅。
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在沉思那艘古老的战船代表着什么，青铜仙殿的至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