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贺友肖的权势是自己得罪不起的,还是点了点头,表明自己不会跟任何人说。
却是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个“伪君子”再待下去,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告辞先走了。
林柔软巴不得他赶快走,眼瞅着郭亚军走出她的视线,便一蹦三尺高,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般,眉眼间都是狡黠。
“怎么样师父,愿赌服输,徒弟可没给你丢人噢!”
贺友肖不咸不淡的看了林柔软一眼。
本来不打算让这个小丫头知道真相,现在看她这得瑟样,贺友肖就觉得不灭灭林柔软的威风实在是浑身不舒服。
“要不是我刻意找了个草包来,你以为你能轻易过得了这关?”
林柔软闻言愣在当地,还没转过神来。
“师父你是故意的?”
贺友肖轻轻点了点头,走上前去细细端详林柔软作假的那幅画。
“我早知道你不愿意跟我回去,说那话也不过是吓唬你罢了。若是故意为难你,你以为就你这三脚猫水平,还能跟我赌赢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贺友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点头,没看出来自己的小徒弟现在水准已经这么高了。
要不是他过于熟悉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