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画这幅画的人,对贺友肖很重要。
林柔软指指手里包装好的画盒,点点头。
“拿过来。”
林柔软习惯了听从师父的话,对此没有表示什么疑义,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把《鹊华秋色图》拿出来,缓缓在面前的矮桌上展开。
贺友肖的视线随着林柔软的动作,将这幅画的全部内容尽收眼底。
甚至在看到其中一个刻章的缺角时,瞳孔重重一跳。
这熟悉的手法,还有做记号的小习惯,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了。
一时间,往日的种种像是电影放映般,一帧帧一幕幕的在贺友肖的脑海中重演,温情的,甜蜜的,悲伤的,残忍的。
林柔软眼睁睁看着贺友肖轻抚过《鹊华秋色图》的手在微微颤抖,往日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中竟然多了一丝苍茫,像是阅尽千帆后的迟暮老人。
林柔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师父,对于这幅画的作者就更加好奇。
“师父,你,还好吗?”
贺友肖骤然被林柔软的话从自己的回忆中拉回,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
右手摆成虚握的拳头放在嘴前,掩饰的咳了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