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友肖见林之河和吴黎俞一个两个的这么激动,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没说完,引发了这么大的误会。
他不自然的咳了咳,清清嗓子打断了他们的话。
“虽然我不知道彻底解除的办法,但是我有办法可以减轻软软的症状。最起码让她能够安稳的睡个觉。”
林之河和吴黎俞闻言同时向贺友肖丢去一个谴责的眼神。
你丫怎么不早说!
这是你大喘气的时候吗?、
贺友肖自知理亏,但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即使是心虚,面上也还是一脸高傲冷淡,让人丝毫看不出破绽。
他把手里的美人垂柳图缓缓卷起。
“这幅画说什么都不能再出现在软软的身边,里面又用了不干净的手段,所以为了不让它影响到你们,这幅画我先拿走了。”
吴黎俞没什么意见,林柔软却有些不放心。
“那这幅画会对师父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贺友肖摇摇头,一脸的云淡风轻,眉目舒展,嘴角微勾,向林柔软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没关系的,这点小把戏,还困不住我。”
林之河也十分担忧的看向好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