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颜料，他凑近用鼻子在那上面轻轻一嗅，
“这幅画中的女人是小丽没有错，这个看起来像是红色颜料的东西其实是鲜血，这幅画应该是小丽和凶手还在热烈的时候画的，你看这幅画纸已经泛黄，上面的燃料开始脱色。至于这鲜红的划痕应该是后面补上去的，我猜应该是凶手，知道小丽的真实身份以后。心有怨恨泄愤才把这张画修改成这样。”
张大又继续说道，
“在凶手家里发现一张照片，是小丽和凶手的一张合影，只是那张照片，小丽的脸已经背划的模糊不清，照片背面还写着一句话，违背诺言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樊秦蹙眉，
“在死者的家里，有没有发现别的东西？有没有发现他经常跟什么人密切往来？”
张大说，
“凶手的社交圈我们全都调查了一遍，他这个人生性孤僻，做什么事情都是独来独往，身边也没有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还听他的房东说凶手画的一副好画，他还算是个热心肠，经常会教房东家的儿子画画，我特意拍了几张！”
张大打开手机里的照片递到樊婷的面前。这是几张简单的儿童画，很抽象，甚至一下都看不出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