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伸出手,“加入我们吧。”
简单的一句话,白臻冻结已久的热血隐有沸腾之势。
“相信我。”江夜唇角轻勾,自信中带了些许孤高。
白臻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就这样和他握手,对方掌心传来温度,似夏日灼灼,白臻回以一笑,“好。”
可惜好景不长,白爷得知白臻在学校组乐队,没有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不准。”白爷是老一派的人,什么弹琴唱歌,那就是卑贱的戏子!白爷怎么可能容许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此胡作非为!
白臻喉头紧绷,“爸……”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白爷危险眯眼,“再敢提一个字,我打断你腿骨!”
白爷的话不是威胁,他向来言出必行。至此,白臻苦笑,再没去过学校琴室,也没和江夜联系。
不承想几天后的周末,这个在学校生人勿近,性格倨傲的男生竟是找到白家。
江夜和白爷跽坐,面对面,江夜丝毫未被对方气势吓到,反而双手交叠在地,郑重的朝白爷行了大礼。
“晚辈厚颜请求您给白臻一次机会,至于家业,白臻以后照样可以接手,不会影响。”江夜用老套的方式和白爷开场。
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