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于是二人去了家僻静的咖啡店。
“说吧，大哥出了什么事？”江夜直白发问。
凌华却是尴尬的推了推眼镜，有些难以启齿。
江夜抬手看表，“我一会有排练，能给你的时间不多。”
“哦哦。”鲜少的凌华失去往日干练，在江夜面前反而像个初入职场的小白菜。
“我特地来找你，是想说关于江总的婚事，能不能……”
凌华说到一半，江夜打断。
“大哥的事，大哥自有定夺。”
凌华语塞，借着喝水的档口，她快速调整情绪。
江夜则是补充道，“你是大哥的得力助手，他器重你，是因为你的工作表现，而非其他方面。至于和夏家的婚约，我曾想过代替大哥，又或者劝大哥争取自由，但现在不会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凌华目光愣怔，第一次觉得这位看似纨绔的江家三少爷，其实有她从未了解过的另一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执着的事情，或痛苦或喜悦，大哥肩负重责至今，你以为他还处于被迫阶段么？如果是，今天来找我的人，就不是你，而是夏以菡或者大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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