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把蜡像放在这里?”
闻言,嬴肆仰头,似有一声轻叹。
“自从得知联姨死讯,我就命人打造了这尊蜡像,原本是安置在纽约的,但随着梦盈出事,我带她回国避难,也就把蜡像一起运了回来。如果把蜡像放到我家里,你觉得倩倩会做何感想?”
“这……”陈小伊语塞,想了想后,陈小伊继续问他,“我爸爸呢?他见过这尊蜡像吗?”
其实陈小伊这话是带了些试探的,如果嬴肆说见过,那么她的爸爸多数身在纽约。
“没有。”嬴肆回答的干脆,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陈小伊失望不已,她羽睫微垂,走路的时候偶尔踢下石子。
不觉间撞上一个坚实的后背,陈小伊吃痛,她揉着额头,“你干嘛突然停下。”
嬴肆没有作声。
陈小伊嘟嘟囔囔,而后绕过他继续前行。
却是在下一刻,陈小伊和嬴肆一样,她停下脚步,直勾勾看着前方。
因为在不远处,白梦盈正面容扭曲,恶狠狠瞪着他们。
“阿肆,这就是你所谓的要事?!”白梦盈痛心疾首,“瞒着我和贱种到郊外约会,阿肆你太让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