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会知道什么样子,有什么感想。”血老眼睛再次眯起,犹如看到绝世美人。
古道把血脊轻放在地,再次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师傅,从今以后,你就真是我的师傅。”
血老转过头去,不知是不是感觉太肉麻。
“徒儿,搞了半天,刚才你不是真心拜师。”说完血老转过头来,手中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根木棒,在古道头上敲了一下。
“哈哈,原先拜师是为了续命,现在你才是我真正认可的师傅。”
“……”
……
……
“徒儿,去把祭台中间那块令牌收起来,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血老指着身后祭台的方向说了一句,随后钻入血脊剑中。
古道走上前去,果然见到裂开的祭台中有一个巴掌大的令牌,古道猜测这令牌原先应该是在祭台中,随之祭台的裂开,所以掉落。
捡起令牌,通体黝黑冰凉,上面刻着三个字:煞血殿。背面则是有着一幅宫殿似的图画,具体古道看不明白。
脑海中也没有血老的解释,古道知道,看来师傅是不打算说了。
把令牌揣入怀中,再次拿着手中血红的血脊剑把玩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