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人潇洒到家了吧!”另一乡绅接着。
“阮籍以喜欢东平风土为由被‘拜东平相’,几天便理顺了衙门,理清了公务,但仅十余日挂冠返家后的《东平赋》,又言其风土之恶,几无可乐之处。我们能不能猜想,某种美的枨触突然袭上了偶经东平的阮籍心头挥之不去,但再入其中或时过境迁,人便洒脱而归了。由此,我们不仅见识了阮籍的经世之才,也更知其任性自然的人生意趣了吧。”再一乡绅继续。
这时,刘志略却是意味深长的一笑:“或阮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仅有啜茶饮酒清谈的声名,惊世骇俗的任情任性,且更有经伦世事的实际才干吧?‘籍本有济世志’,其英雄情怀,此中亦是可见一斑,所谓东平风土,或不过是其天下之志偶露峥嵘的借口罢了。”
“志略老弟说得对。”此刻曹叔良深以为然的紧接:“本‘以庄周为模则’的阮籍,却去广武山下悲叹‘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还真有点儿不可思议。其中端倪,是不是也只能从其英雄之志不得舒展这个角度去寻找呢?所以阮籍任情任性之潇洒,虽是对世俗礼法的逆反,但似乎更有其刻意之所在吧?”
“‘魏晋之际,天下多故,名士少有全者。’那阮籍之所以能善终,或就在其为人为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