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开始后的第一天,我依旧是照自被放养以来的定例,确定家中的那位著名主流学霸已经开始网络财务咨询工作,暂时不会注意到那只蜷缩于家中小卧室一隅,被开闸自由放养的非著名肥猪流学渣之后,便蹑手蹑脚的掩上小卧室的门,打开书桌上的那台笔记本,娴熟的点开某个文件夹,戴上耳机,从小卧室的那个地方取出那条当年老妈亲手做的黑色蒙眼布,紧紧蒙上双目,沉浸在那灵魂深处最为隐秘的世界之中。
说来也许令人有些讶异,我这个再有些日子就该过十九岁生日的北方少年,最大的爱好竟然是戴上耳机,打开笔记本,听那些源自吴侬软语的江南水乡之地,被不甚知情的旁观者误认为是只有那些颇经岁月的人才会喜欢的越剧。
为此,我还曾经被班里的某些家伙以不甚友好的轻佻态度,胡乱猜度。
但是,某些在班里不事学习,专修胡乱猜度他人私人秘事,并乐此不疲的散播轻佻流言的家伙们永远也猜度不到,我这个居住在上古九州故域之一的北方少年,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和那源自江南水乡之境,吴侬软语之域的越剧结下缘分的。
因那旧疾的野蛮痴缠,很早的时候医生便明确告知老妈和两位姐姐,要做好她们最爱的幼子和小弟,视力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