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的勾肩搭背,称姐道妹,甚至更进一步效法古人雅事相交的珍贵情谊——这倒是当初蒙上双目,沉心专注于那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隐秘世界的我所料想不到的。
料想不到就料想不到吧,再说了,我唱越剧的本意可并非是如同某些人所臆想的那样是为了哗众取宠博取本班女生们的关注度,而是为了博取阿鲁岚特尔冥河对岸的老妈一笑——更是让饱受丧母之痛残忍折磨,活不能活,死不能死,恨不能恨,爱不能爱的自己,活的不那么行尸走肉,活的更加的有感觉一些。
我紧紧蒙上双目,完全关闭自己“血”里的“骨”,让自己沉浸在最为浓烈的黑暗之中,聆听着耳畔那婉转哀切的越剧唱腔。
这婉转哀切,宛若杜鹃啼血一般的江南水乡之境,吴侬软语之域的凄美声音,又何尝不是此刻正在用灵魂来聆听的我的往昔心境的真实写照!
记得当初,我的双眸,也曾可以不用借助那躺在鼻梁前的老伙计的协助便能看清这世间万物,记得当初,孤零零的躺在那个生命最初之地的长椅上,在紧紧裹住自己那小小身体的襁褓之中无助哭泣的我,也曾被带我回家的老妈抱在怀中,捧在手心里温情呵护,记得当初,我也曾经是时不时便带几张奖状回家的小小学霸,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