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祭坛上的牺牲者们不公正的杂音。”
“有些家伙,明里是议论未亡人,可暗里却将那议论未亡人的言辞化作淬了毒的匕首,刺向那些被未亡人亲手献上米特母文明历史祭坛上的无辜善良的牺牲者们的心脏,这,才是未亡人对某些议论者狠毒刻薄,绝难容忍的原因……”
“诸君若是真的以为未亡人就好个面子,就喜欢听个好话,为了些损伤颜面的忤逆之言便要对人罗织罪名,非刑相加,野蛮株连……那就真的是太看轻未亡人了……”
“更看轻了……当年将这重若千钧的哈林格拉大君君冠和哈林格拉大君权杖交予未亡人的澜海之主大君殿下……”
“……昔年澜海之主大君殿下的那句“君冠虽轻,其重难承,权杖之下,便是万民,”未亡人深深铭刻心底,须臾不敢忘却……”
“未亡人真的不是你们以为的那种人,更不敢……把自己变成……你们以为的那种人……”
话未完,阿蕾月的泪已尽,语已咽,而那所能忆起的无尽往事,则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的脑海中飞速旋转,宛若世间最为锋利的利刃一般残忍割裂着她的心。
“我的大君殿下,”昭原之主单膝跪地,就像许久许久之前那样,说出了那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