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阁下的伙伴儿一块儿给交上去,换来的经济价值会更加的丰厚……”
“看来阁下是想吃同行了吧,也罢,这年头摸金行不好过,大家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死一个同行,就少了个抢口粮的冤家,我知道自己和自己伙伴们的身价,阁下把我交上去,够阁下一门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嚼裹许多时日了,这年头谁活着都不易,我不怨阁下拿我和我的伙伴们换嚼裹,只怨我自己技不如人。但有一言还是得相告阁下,阁下别以为把我和我的伙伴们交上去就可以顺利转行洗白了,岂不闻当年西欧罗巴异类私掠摸金者集团旧事呼?现在的国际异类刑警组织,节操不比当年的某产出仰望星空派国度的某位女王要高上多少,阁下身怀绝技,余实不忍阁下一身绝技却落得当年那般结局,肺腑之言,尚望阁下三思……”
那位鹰钩鼻子络腮胡大饼脸说了这么多,我只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的京片子水平和拽文能力比我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幸好这家伙不写小说,不然复述者就该没有饭吃了……
所以我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张开獠牙,一口就把自个儿的手指给咬了个对穿,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血流了出来,瞬间化作一团血雾,血雾瞬间又化作一份份宛若牙膏似的膏状物。
“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