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看着眼前这个老人，听着他在对自己说的这些话，陈东觉得，这个老人他一定是疯了。因为他说，就连成功都是虚幻的，都是没有意义的，那自己，包括自己的室友，还有王教练他们，为什么还要下象棋呢?下象棋是为了得冠军，小比赛的冠军，然后全省冠军，最后是一步一步得到全国冠军。
然后就可以接广告了，可以挣好多、好多钱，参加商业比赛。如果像这个老神仙说的那样，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那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些事情呢?那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老神仙下棋呢?那不是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吗，再说怎么可能没有意义呢，参加比赛赢了奖金，出去吃烧烤，那肉是香的，出去喝酒，那酒是辣的。走在大街上看见人们的微笑，那微笑是很真实的。看见自己心仪的异性，自己的心是砰砰跳的。
这一切，怎么可能是空的呢，是没有意义的呢，是虚幻的呢?陈东不明白，他打死都不明白。毕竟在他当时那个年纪，他还不懂得这些，而当他后来懂的时候，确实已经太晚了。
“年轻人，现在和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因为，看样子你也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龄。所以说，你还是一个小小的少年，跟你说这些也还是太早了一些。你不像之前来找我的那些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