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内便被彻底降伏,东厂被解除了武备,更被一千禁军集中看押起来,而魏忠贤更是直接关进皇宫深处,彻底断绝了与其党羽的联系,阉党这头猛虎,在一夜间便被彻底扒光了牙齿,成为了崇祯手上一块待宰的肥肉。
第二天天还未亮,新上任过的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便早早的宣告了文武百官休朝一日,只留下两队神色完全不同的人群站在太和门外。
“长卿兄,喜事啊,大喜事啊!”
温体仁听见有人喊他字号,看去是同在礼部为官的钱谦益,他们两人以往一直都是老对手,但是在魏忠贤的威压下,却已经成为‘战友’很长时间。
温体仁也笑着回到:
“这的确是喜事,没想到我等都错怪了陛下,这一招韬光养晦居然瞒过了天下人!”
温体仁刚刚说完,一个老者不屑冷哼的声音却在一旁响起,两人看去立马换上一副尊重,口呼玉绳先生(周延儒):
“陛下此事实在太过孟浪,若是真想剿灭阉党,只需重用我们东林士子便可,在我等忠义之士鼎立相助下,阉党还不是即日可破,眼下却去依靠那些武夫和锦衣卫番子,实在是有些舍本逐末!”
这番话语说的大义凌然,身边一群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