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佃户开始慢慢后退,赵朝臣终于心满意足的准备回院,可正准备走,一个家丁却突然指着下面大声尖叫了一声,被吓一跳的赵朝臣下意识看过去,一缇骑手舞绣春刀,突然冲进来将最开始舞棍的家丁就地斩首!
殴打能镇住寻常百姓,而杀头,则能镇住世家豪门!
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但周围暗处却不知从何处冲出来无数人影,有锦衣卫,还有数百当地军队。
赵朝臣见此心中猛然一颤,他仿佛预见到了什么,但心底却又有着不信,厉声喊道:
“下面是何人?怎敢光天化日行那凶事?!”
缇骑根本不去管赵朝臣,只是丢给他一个冰冷仿佛看待死人的眼神,但赵朝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那冰冷之中仿佛还看见了一丝狂热,一丝自己当年看见土地般的狂热,只是在他那里,不知道是土地,还是对功绩!
“赵员外说的不错,我到把这点忘了,记下,赵朝臣光天化日殴打百姓,并反诬我西事锦衣卫!”
听见这话赵朝臣正想大骂无耻,可当他看向远处,却怎么也打不开口,如果说湖南地界谁最让他们世家豪门恨的牙痒痒,就是这些外地新来的西事锦衣卫,而眼前这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