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啊,我孟如自从来到你们湖南,所抓不过一些普通地主大户,贪官污吏也才不到百人,想着今年考核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现在好了,有了你这名满湖南的豪门做垫,再加上一个吏法部副部,我孟如明年也就该挪挪位置了!”
赵朝臣现在心底肠子都悔青了,他哪里还不知道孟如早就带人到了此处,只是一直等着自己动手,好让自己错上加错,罪加一等,更可恨的是锦衣卫随便动动笔,就把自己最后的希望侄子也牵扯了进来,看他有持无恐的样子,今日恐怕不光自己,就连侄子赵构也脱不了干系,那可是三品大员啊!
赵朝臣终于恐惧的看着下方孟如,颤抖的问道:
“今日你到底意欲如何?我马上就把佃户放走,再给下面的各位弟兄送上一些随礼,今日就放过小老儿把?”
赵朝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了一问,这回却换成孟如打了一个冷颤,他仿佛已经能够感觉到身后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人在暗地里记小本子了,不知道对方会怎么记,会像自己一样吗?一想到这里的孟如脸色瞬间冰冷下来,看着赵朝臣如同杀父仇人一般,放开烟枪,冰冷的吐出一个字:
“杀!”
瞬间,如浪似虎的锦衣卫好手冲了出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