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幕,对峙日久的大凌河防线此时已经空无一人了,留守的数百包衣兵在八旗调走后的第二天就自己吓自己的逃跑了,此时被后金精心修复的大凌河再一次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的敌人面前。
作为一个关键的战略位置,大凌河虽然被双方都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可似乎却从来没有真正起到他该有的作用,无论面对任何敌人,他的结局永远都是向对方敞开怀抱。
袁崇焕默默注视了许久,直到身边的人看不下去,默默的呼唤了一声:
“袁帅?袁帅?!”
袁崇焕反应过来,偏头看去,几名出身于关宁军的参军在一旁低声提醒,看日头早已过了过河的时间。
袁崇焕微吸一口气,又慢慢走了几步,突然说了一句让众人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话语:
“毛文龙糊涂了,我宁锦守军本来早就对大凌河的敌人做了万全的准备与谋划,只待我军执行便可夺回大凌河,现在这么一来,大凌河的八旗就安全退回关外了,毛文龙此举,颇有抢功的意思啊!若是我大明人人皆是如此,建奴何时能消?”
袁崇焕的话里有话,但众人都听了出来,袁崇焕这是在怪毛文龙抢了他的风头,毛文龙三年不出,一出就要火烧盛京、骗得大